陆盛景无奈的抬起另一只手拎起它的后颈肉把它拎到眼前,哈士奇一脸倔强的缩成一团,没露怯。
“炖了。”他说。
“又不疼,小狗逗你玩儿呢,生什么气。”席卷抓起他的手看,牙印有些深,但好在没破皮,这蠢狗没真咬过人,只是没大没小很爱闹。
被放过两马的哈士奇屁颠屁颠玩儿自己的去了,席卷抓抓他的手,“你等着,我去找药箱。”
陆盛景被她心疼得一阵暖,说:“没破皮,不用打狂犬疫苗。”
席卷回头白了他一眼,“老娘囤不起狂犬疫苗,找酒精给你的手消毒。”
“……”他嘴角卷起一抹很轻浅的笑,不是疫苗,但也是被她心疼了一次。
席卷很快找来棉签和消毒酒精给他消毒,两人就这样站着,她给他手上的小凹擦着酒精。
“没事的卷卷,不疼。”他温温的说。
“酒精的作用是消毒不是止痛,”席卷低头认真消毒:“我知道不疼,就是你的手脏,给我做饭不知道要带进去多少细菌。”
“……”
“你想让我拉肚子?”
“……”盛景脸上仅有的一点笑意慢慢从他脸上抽离。
消完毒,席卷微微仰头看他,说:“做饭之前记得要用流水洗干净手。”
“……”他没说话,脸上的一股不高兴的痞劲儿在说他不满意这次对话。
席卷和他对视了几秒,开口说:“陆先生,一直不回答我的话有点儿不礼貌。”
他的喉咙不见动作的“嗯”了声。
席卷最后吹吹几个浅凹,拿着东西转身就走。
他的嘴唇动了动,多余的说了句:“卷卷,你去哪儿?”
席卷回身看了他一眼,很平淡的说:“去打狗……不听话乱咬人的狗打一顿就好了。”
陆盛景以为她在开玩笑,直到他在厨房听到陆卷卷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