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爱已经限制到一只狗下地走路了,席卷几步走过去,把举在半空刨空气的陆卷卷抱过来,然后放到地上。
陆盛景看了她一眼,喊了声“卷卷”。
陆卷卷感激的摇了两下尾巴,自顾自自由自在的玩儿去了。
席卷走到他身边,往前一挤抢他位置,然后往他身上再一靠,说:“陆总看起来很喜欢这种毛都没长齐就扎两根朝天发揪揪、没学会走就想跑个八百一千米的生物?”
陆盛景“嗯”了声,天气降温很快,这姑娘这几天也学会穿点儿长度正常的衣服,把自己全部裹住保温。
加上头发短,脖子灌进风了会冷,她这几天喜欢黏着他,意图夺取他人身体的温度,温暖自己。
她挤过来靠得很黏,陆盛景往身边让了一步。
“你不要躲我,”席卷又挤挤他,“袋鼠肉我没兴趣。”
陆盛景“嘶”了声,这姑娘以为她是个轻飘飘的纸片人,他脚下加了些力气才站稳。
两人安静的双双发呆,呆了会儿,席卷憨憨的歪脑袋用头去撞撞他的肩膀,“让我尝尝。”
“尝什么?”他问,头冒半个问号。
席卷看着他,眼神缓缓的转移到他健壮的胳膊上,她小声说:“袋鼠肉。”
陆盛景又头疼的“嘶”一声,“你上一句说的什么还记得吗?”
席卷迎着他的眼神一路往上,看着他的眼睛,“这个机会很难得。”
她嘴巴说出来的字他一个不想听。
陆盛景默默转头继续看户外,扎着小揪揪的路人小姑娘已经看不见影子。
席卷朝他的侧脸眨眨眼:“盛景?”
他“嗯”了声,没回头。
她等了几秒钟,他拉高衣袖把胳膊举高摆在她面前。
席卷磨磨牙,问:“洗过澡没有?”
“嗯?”他的眼神慢悠悠的转到她的脸上,在无声的质问她,姑娘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席卷自顾自的回答“洗过”,然后埋头,轻轻咬了一口,牙尖触到皮肤上浅浅的摁出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