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妇凝视着他,缓缓道:“每个人都有一样专长的有些 人的专长是琴棋书画,有些人的专长是医卜星相,也有些入的专 长是杀人—你呢?”
小雷又沉默了很久,才一字字道:“我的专长是挨刀。’
自衣少妇道:“挨刀?挨刀也算是专长?”
小雷谈谈道:“不到十天,我已挨了七八刀,至少经验已很丰
白衣少妇道:“挨刀又有什么用?”
小雷道:“有用。”
自衣少妇道:“你说有什么用?”
小雷道:“我吃了你的饭,你不妨来砍我一刀,这笔帐就算清
白衣少妇笑了,道:“我为什么要砍你一刀?这对我有什么好 处?”
白衣少妇眼珠子转了转,道:“你挨了七几刀,居然还没有 死,倒也真是本事。”
小雷道:“本来就是。”
白衣少妇道:“会挨刀的人,想必也会杀人的。’
小雷道:“哦”
白衣少妇忽然一拍手,道:“好,你就替我杀两个人吧,我们这笔债就算清了。”
她说得例很轻松,就好像人家欠了她一个鸡蛋,她叫别人还两个鸭蛋一样。
小雷笑了,道:“这两碗饭的价钱未免太贵了四?’
自衣少妇道:“不贵。”
小雷道:“不贵?”
白衣少妇道:“我这两碗饭很特别,平常人是吃不到的。’
小雷道:“有什么特别?”
白衣少妇道:“因为饭里有些特别的东西。’
小雷道:“有什么?”
白衣少妇道:“毒药。”
她看着小雷,好像希望看到小雷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仍小雷却连眼角都没有跳。
白衣少妇皱了皱眉,道:“你不相信?”
小雷淡淡道:“那两碗饭我既然已吃了下去,现在相不相信都无所谓了。”
白衣少妇道 “无所谓?你知不知道吃了毒药的人,是会死的。”
小雷道:“知道。’
白衣少妇道:“你想死?”
小雷道:“不想。”
自衣少妇松了口气道:“那么你就替我杀两个人吧,反正那两个人你又不认得,而且只有两个人,也不算多。”
小雷道:“的确不多.”
白衣少妇道:“等他们一来,你就可以下手杀他们。。
小雷道:“不杀。”
自衣少妇变色道:“不杀?为什么不杀?”
小雷道:“不杀就是不杀,没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