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从地下停车场乘坐电梯到住院楼,孟钊迅速给陆时琛发过一条消息:“我领导来慰问你了,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给点面子。”
这消息发得及时,孟钊推门时,陆时琛刚看完消息。
徐局抬步迈进来,拖了一把椅子坐到病床边,对着陆时琛和颜悦色:“小陆啊,身体怎么样了?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陆时琛把手机和pad都放到一边,看了一眼门口的孟钊,孟钊双臂环胸,正倚着门框看热闹。
陆时琛简短道:“还好。”
徐局一改平时对着孟钊吹胡子瞪眼的暴脾气,对着陆时琛春风化雨:“你可是为这案子做了大贡献,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你父亲陆成泽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打那起农民工讨薪的官司吧?”
“我记得小孟的母亲那时候跟你父亲是朋友,还帮了你父亲不少忙,现在你又帮了小孟的大忙。说起来,你们小时候应该还见过面吧?”
陆时琛又看了一眼孟钊:“我不记得了。”
“见过么?”孟钊说,“小时候的事情太久远了,我也不记得了。”
徐局又问了陆时琛几个关于他工作和生活的问题,陆时琛虽然态度不冷不热,但也都一一答了。
末了,徐局打出锦旗,抖开递给陆时琛:“小陆,这是市局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孟钊看着陆时琛,那张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几不可察的嫌弃。
孟钊侧过脸,对着窗外憋笑到几乎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