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钊听完这段新闻,对陆时琛说:“你猜昨天我在徐局办公室看到谁了?”
“吴嘉义?”
“嗯。”
“他来替儿子求情?”
“不是求情,是认错,”孟钊笑笑,“想不到吧?儿子不肯认错,他这个当爹的态度倒很积极。”
“倒也可以理解,”陆时琛道,“暗笼过后,吴氏集团市值大跌,吴嘉义一定会做出动作。”
“果然啊,资本家的眼中只有利益。” 孟钊重复昨天徐局说过的话,脑海中又浮现出昨天其乐融融的画面,还有徐局那令人猜不透的眼神。
到了医院,三个人走到病房,推门进去。
徐盈盈还无法下床行动,她半躺在病床上,正在看电视。
电视上同样在播报暗笼事件的相关新闻,吴韦函过往出席公众场合的影像被当作视频资料播放。在对暗笼事件进行回顾后,主持人又播放了一段吴嘉义公开道歉的视频。
程韵走过去,把口供记录递给徐盈盈,让她确认后签字。
苏醒的邵琪也被转移到这间病房,此刻她躺在病床上,眼睛盯着空气的某一处,眼神看上去极为呆滞。
病床旁边,程主任正对邵琪的母亲说:“您先别急,醒过来只是第一步,治疗还在进行,后续的方案我们也在商讨。您多跟琪琪聊聊天,帮助她加速恢复意识……”
邵琪的母亲一边听着,一边不住地抬手抹着眼泪。
正在这时,病床上的邵琪忽然发出了声音。
屋里所有人都她看过去,邵琪躺在那里,眼睛睁大,嘴唇也张开,胸口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嗓子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