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刚落,阿伯特也从外面绕了一圈回来,“道伦,你快带着薇薇安离开,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会变成叛国贼?”
“现在没时间解释,你快带着薇薇安跟我来!”阿伯特带着道伦、雪儿和薇薇安,匆匆离开教堂奔上罗赛特堡最顶端的圆塔。
从圆塔往下看,罗赛特堡四周果真皆是全副武装的骑兵,每个人都雄赳赳气昂昂地骑在马上,缓缓向大门方向逼近,似乎来意不善。
道伦面色凝重地看着一切,心中掠过一个想法,“阿伯特,你怎么知道这些人是冲着你来的?”
“你记不记得凯瑟琳曾经交给你一封我父王的亲笔信?”“当然,若不是那封信,我也不至于误会薇薇安。”
“那封信正是法勒恩写的。他是个造假高手,只要是写成文字的东西,他几乎都可以模仿得一模一样。而那封信就是法勒恩模仿我父亲的笔?写给乔治三世的。”
“你是说……”
阿伯特点头,“没错,乔治三世早就有计划要除掉你!”
“不可能,陛下不可能做这种事。”道伦断然否定。
“不可能?道伦,你想凯瑟琳为什么会突然带着信来找乔治三世?乔治三世又为什么出席你所举办的小小宴会?”阿伯特指着围绕罗赛特堡周围的骑兵说道:“他先用凯瑟琳来打击薇薇安,借着薇薇安削弱你的社会地位和名望,现在他又用叛国罪准备逮捕你,这还不够明显吗?”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其中一个原因一定和我有关。你也知道我和薇薇安是法勒恩急于除掉的政敌,所以他只要和乔治三世说好,再随便塞一个窝藏敌犯的罪名在你身上,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叛国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