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阳立在粱铎身边,神情端肃地看着他,道:“这是一起很恶劣的交通事故,我们警方有义务调查清楚。在张雅舒结束手术之前,麻烦你配合警方工作,把事发过程复述一遍。”
几分钟后,海阳大概了解了事故详情,他从粱铎身边走开,对叶初阳使了个眼色,走到楼梯间去了。
叶初阳跟着他到了楼梯间,身后跟着尾巴似的江瀛。
海阳掐着腰,一个脑袋两个大地看着叶初阳,问:“你又是怎么回事儿?”
叶初阳实话实说:“张雅舒约我见面,她就是在赴约途中出的车祸。”
海阳:“她约你见面干什么?你们俩不是才见过一次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
叶初阳道:“她没细说,只说她知道杀死粱悠悠的凶手是谁。”
海阳脑袋更大:“不是宋友海吗?”
叶初阳省去了解释说明,只说出自己的结论:“我们认为凶手是宋友海,但张雅舒认为凶手不是宋友海。她约我见面就是为了告诉我凶手是谁。”
海阳琢磨片刻,道:“这就蹊跷了,张雅舒怎么就这么巧在这一节骨眼上出了车祸。”
叶初阳把眼镜推高,捏了捏鼻梁,又把眼镜戴好,语气稍显疲乏道:“蹊跷的还有粱铎。”
海阳皱眉:“什么意思?”
叶初阳没有心力多说,退后两步倚在墙上休息,江瀛自然而然走上前,帮叶初阳说出了粱铎身上的疑点。
海阳神色越来越深沉,眼睛像把梭子一样钉在粱铎身上,道:“如果他真的蓄意拖延张雅舒的抢救时间,那他的动机可就太险恶了。”
海阳说完,拿出手机走开两步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