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阳隐隐感到还有内情,道:“海阳哥,你说的麻烦指的是什么?”
海阳沉声道:“不排除张雅舒精神错乱,自导自演,不仅想自杀还想谋害亲夫。”
叶初阳大惊:“你说什么?”
海阳道:“粱铎说张雅舒精神不正常,有迫害妄想症,一直在看医生。张雅舒出车祸当天其实是想打开燃气和他同归于尽,他也喝下了掺着安眠药的水,但是他的身体有一定耐药性。张雅舒以为把他放倒了,就打开燃气出门了,但是粱铎很快又醒了,这才捡回一条命。”
叶初阳懵了,没想到张雅舒和粱铎的身份瞬间调换,嫌疑人成了被害者,道:“粱铎的话可信吗?”
海阳道:“我们给粱铎做过药检,的确在他的血液里发现了安眠药的成分,推测他服药的时间是在张雅舒出门之前。而且有邻居作证,隔壁的邻居在昨天中午也的确闻到了燃气泄露的味道。时间也都和粱铎的口供吻合。”
眼前的情况实在峰回路转,叶初阳懵了大半晌,道:“粱心心呢?她不是也在家吗?她是不是知情?”
海阳道:“粱心心也被灌了安眠药,一觉睡到半夜,醒来只记得喝了一杯张雅舒给她榨的果汁,其他什么都不记得。”
叶初阳扶着额角,感到头晕脑胀:“但是我不能理解,张雅舒为什么——”
海阳讪笑一声:“为什想害死丈夫和女儿,还在和你见面前喝安眠药自杀?”
叶初阳却问:“张雅舒想自杀吗?”
海阳道:“目前看来,粱铎的口供可信度最高,那张雅舒只能是主动服用安眠药。”
叶初阳:“但是她为什么喝了安眠药又出门?还约我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