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阳皱着眉沉思片刻,很没内容地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宋友海第一次失控是在疗养院,当时白斯年在场。第二次是在看守所,白斯年也在场。”
这的确是个巧合,但是这个巧合完全可以被合理解释,因为正是他们拜托白斯年为宋友海物色律师,所以白斯年理应和宋友海保持往来,出现在宋友海锁所在的某些场所,这并不奇怪。
江瀛道:“两次都是我拜托白斯年带我去见宋友海,白斯年是被动的。叶博士,你为什么会怀疑白斯年?”
叶初阳脸色很为难:“我知道,但是……”
江瀛:“但是什么?”
叶初阳道:“但是你不觉得他和这件案子联系过紧吗?”
江瀛不能理解,道:“一开始就是我们拜托白斯年为宋友海找律师,是我们把白斯年扯进案情中的。”
叶初阳道:“我说的不是白斯年和宋友海的关系,是白斯年和粱铎。”
江瀛很意外:“粱铎?他和粱铎有什么关系?”
叶初阳正色道:“正是因为他和粱铎没有关系,才可疑。”
江瀛:“什么意思?”
叶初阳道:“在粱悠悠死之前,粱铎和白斯年没有任何社会交叉关系,他们两个人也不认识。但是粱悠悠死后粱铎需要请律师的时候白斯年却突然以粱铎朋友的身份为粱铎介绍了一位很优秀的律师。”
江瀛静思片刻,笑道:“以我的角度去看,不难想到白斯年的动机。”
叶初阳:“他的动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