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阳又把包拿起来:“那这是什么?难道你打算绑别人?”
江瀛道:“我当时太混乱了,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把这些东西放在车里的。我来找你的路上的确打算把你绑起来带走,但是我很快就清醒了,我想起你对我说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再绑你一次你肯定不会原谅我,我就不敢了。”
虽然江瀛悬崖勒马,但是叶初阳还是气愤。
江瀛小心翼翼地扯住他的袖口:“叶博士,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叶初阳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江瀛说得是‘不敢’,而不是‘不想’。但他也很清楚,无论江瀛被他驯服得多么成功,江瀛的本质也是一头野兽,江瀛心藏阴鸷且目无法纪,如果江瀛能在自己理智的天平失衡时有意识的扼制自己,对江瀛来说已经很不容易——江瀛的确又一次在伤害他和中伤法纪的边缘试探,但是也及时勒住了自己脖子里的项圈。
法西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叶初阳没头没尾地责难江瀛。虽然叶初阳一贯不大声骂人,但是叶初阳生起气来气势压人,江瀛则做小伏低,撒娇示软,认错道歉。
法西娅立马就站在了江瀛这边:“表哥,有话好好说嘛,你不要对江总这么凶。”
叶初阳已经气消了大半,瞪了法西娅一眼:“有你什么事儿,赶快出去。”
法西娅向江瀛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灰溜溜地出去了,还不忘帮他们带上门。
江瀛下了床走到叶初阳面前,见叶初阳的脸色没那么冷了,才把叶初阳的双手握住:“叶博士,我真的只是想想而已,没打算真的绑你。”
叶初阳的怒气有复燃之势:“你还有理了?你有这种想法就已经不对了,我是不是应该奖励你只是想想没有付出行动?”
江瀛认认真真思考了片刻,说:“好像是。”
叶初阳瞪眼:“你气死我了!”
江瀛笑道:“开玩笑的,我知道我错了。”
叶初阳轻哼一声:“承认错误,坚决不改。”
江瀛:“不会,这次我真的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