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阳遭火烫了似的抽回自己的手,红着脸瞪江瀛:“原来你只有硬的时候喜欢我,那不硬的时候呢?”
江瀛目光火热:“一直都很硬。”
论及说骚话,十个叶初阳也抵不上一个江瀛,叶初阳不允许江瀛继续说下去了,因为江瀛的眼神告诉他,江瀛已经在兽化边缘试探。
于是叶初阳用力掰开江瀛的手从江瀛身上下来,坐在床边一张椅子上,整理着被江瀛揉乱的衬衣下摆,说:“现在五点半了,我六点钟回去。待会儿你开车送我。”
江瀛拍拍身下的床垫,一脸渴望地看着他:“你可以在这里住一晚吗?”
叶初阳微笑着一口否决:“不行。”
江瀛:“那我跟你回去。”
叶初阳:“不行。”
江瀛:“为什么不行?”
叶初阳:“没有为什么。”
江瀛还想为自己争取,但是叶初阳竖起食指对着他:“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个话题到此结束,现在告诉我卫生间在哪儿?”
江瀛:“……出门右拐走到头。”
叶初阳去了卫生间,江瀛一个人落落寡欢的留在房间里,转身往床上一趴,很哀怨地朝床铺砸了一拳。
六点钟,叶初阳准时要走人,江瀛只能把他送回家。
叶初阳在车上接到了法西娅的电话,法西娅说房东方才告知她,他们办公室里的东西被一伙人搬走了,那伙人是边小澄领过去的。
叶初阳:“边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