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阳脸色阴阴的:“我不知道这个人的目的,但我能确定这个人在利用薛文桥,把薛文桥当枪使。他把薛文桥带走,可能是想继续把薛文桥当枪使。”
叶初阳忧虑重重道:“难道……会和薛文桥的父亲有关吗?”
他的推测不无道理,薛文桥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年轻人,他年轻胆怯没有城府,这样一个人是很没有利用价值的,但是他却一直被一个神秘人所利用。那就只能往薛文桥的身世里寻找他的价值;他是薛林的儿子。
薛林杀人潜逃,至今下落不明。
海阳被叶初阳一句话点醒了,默不作声沉思了半晌,道:“我得找个时间跟我爸聊聊薛林的案子。我总觉得薛林和薛文桥都和江瀛有一层我们没有查到的关系。”
叶初阳心里很矛盾,很纠结,他不想在海阳面前把江瀛当成一个嫌疑人一样剖析,但是摆在面前的重重难题让他不得不这样做。
叶初阳缓缓沉下一口气,语气毫无波澜道:“那宋友海呢?”
海阳:“宋友海怎么了?”
叶初阳:“宋友海一直指认江瀛是杀死他女儿的凶手。”
海阳头疼:“他女儿是被火烧死的,那把火是范云溪放的,这不是你说的嘛。”
叶初阳冷静道:“我现在怀疑范云溪不是纵火的真凶。”
海阳:“那是谁?江瀛?”
叶初阳摇摇头:“不知道,但是绝对不是范云溪放的。我给你的那颗袖扣你还留着吗?”
海阳:“当然,但是有用的信息都查不到。”
叶初阳静思一会儿:“海阳哥,你应该调查宋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