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阳:“我调过,但是酒店那边说监控设备维修,没有当晚的录像。”
叶初阳气愤道:“是周靖也一手策划,昨晚的饭局是周靖也安排的,也是周靖也坚持让江瀛出席。他故意把饭局设在山上,就是为了掩人耳目销毁证据。”
海阳觉得荒唐:“你这话说的神乎其神,你刚才还一口咬定是江紫烟开枪打伤了江瀛,现在又说是周靖也策划,难道周靖也还能策划江紫烟?”
叶初阳也觉出其中错综复杂的关联,若要解释清楚就要费尽口舌,而他现在只想为江瀛主持公道,就说:“先不说周靖也,江紫烟向江瀛开枪是事实,我和边秘书以及那天晚上山庄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你们必须调查清楚。”
海阳:“我这不是在调查嘛,你今天怎么这么性急。”
说完,他歪头看了看江瀛:“他睡着了?”
江瀛掀开眼皮看着他:“没有,有事?”
海阳急的满嘴燎泡,事主却还云淡风轻,海阳很糟心:“当然有事啊,你也该说两句了吧。”
江瀛微微勾起唇角:“说什么?”
海阳:“废话,当然说昨晚事发的经过啊,说清楚你是怎么受的伤。”
叶初阳也把希望寄予江瀛能亲口指认江紫烟,于是他转身坐在病床边,对江瀛说:“你如实说清楚,海阳哥会相信你。”
海阳:“嗳嗳嗳,我相信他是一回事,调查取证是另一回事啊。”
江瀛神色静了下来,眼睛看着叶初阳,却是对海阳说:“我忘记了。”
叶初阳怔住。
海阳皱眉:“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