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凯使出浑身解数去挑逗薛情,让她一次次冲上云彩的顶端,一次次禁不住情欲的波动而哭喊出声,终至因极度的愉悦而昏倒在阎凯怀中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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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情醒了!她是在阎凯轻灵的逗弄下醒的。
“我……我没死?”她诧异地坐起身,愕然发现自己光溜溜地和阎凯搂在一起,阎凯的脚横在她腰上,一只手搁在她胸前,而另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长发,爱怜地为她梳理着。
“我爱你,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他懒洋洋的说,同时又霸道地将她压在身下啄吻,彷佛永远都要不够她似的。
“但是我吃下了……”
“那是催情剂,你不觉得你今天特别兴奋,特别容易达到高潮吗?”
催情剂?难怪她觉得今天自己好像不太一样,还以为因为这是临死前最后一次和他在一起,所以特别热情,没想到她吃的竟然是催情剂?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我吃下那种东西?”想到刚刚自己的反应,薛情羞愧得想挖个洞钻进去。
“因为我要你尝尝心上人结婚了,新娘却不是你的感受。”
“你……你是故意的?你根本没有未婚妻,对不对?”
“没错,我是故意的,我故意请季盈和我演一场戏,目的就是要让你知道,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钟高齐,对我来说是件多么残忍、多么痛苦的事。”
薛情觉得脑袋里一声轰然巨响,震得她头昏眼花,半晌说不出话来。
“情情,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嫁给钟高齐吗?我想知道原因,如果不知道原因,我心里会永远存在一个疙瘩,那会让你、我有心结在,我可能会因此而胡乱吃醋,胡乱对你发脾气,我爱你,我不希望有这种事发生。”
薛情静静瞅着他良久,才终于点头,毕竟她不说也不行了。
“他们拿妈妈的性命安全威胁我,如果我不依照他们的安排嫁给阿齐的话,妈妈就会被他们杀死,所以我只好背弃我们的誓言,怀着丫丫嫁入钟家。”
“他们?他们是谁?薛恒?薛军?还是薛攸?”
“我的大哥——薛恒。”
阎凯愤怒地一击掌,“果然是他,薛家三兄弟里面,就属薛恒最心狠手辣,最不择手段。”
“没错,我大哥他的确是这种人,他甚至为了让妈妈屈服,甘愿为他为虎作伥,他……他勾引妈妈,让妈妈为了他,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出卖!”薛情羞愧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但阎凯却强行托起她的小脸,无限缠绵地亲吻她,“别这样,她是她,你是你,你和她没有关系,也完全不一样。”
“但不管怎么说,她总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我不能丢下她不管!”
“你错了,她只生你,却没有养你,你忘了你从小便送到国外读书,当小留学生吗?说不定威廉太太比她更有资格当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