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苍天有眼,也许我和豆豆命不该绝,就在我以为自己和豆豆一定会被赵家浚杀掉的时候,突然天空落下一道又疾又快的闪电,劈中院子里的一棵树,那棵树瞬间起火,而这么一起火,把赵家浚给吓着了。我见他吓着,便拿椅子往他头上一砸,然后便带着豆豆连夜离开了赵家。”
听到这儿,席洋禁不住将傅容容拥入怀中,滚烫的唇堵住她的,藉着彼此的唇齿相接,表达自己心中的怜惜、不舍与疼爱。
老天!幸好有那么一道闪电及时击中大树,否则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曾经有个儿子,即便知道,也可能永远部无法见到儿子和傅容容。
他低头又给了傅容容一个温柔的吻,“现在我可以理解你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是杀人凶手的原因了,不过你是自卫,算不上蓄意杀人,真要追究,也只能说过失杀人,况且,你确定你打死赵家浚了吗?”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把他打倒在地上,至于是不是将他打死,我真的不知道!”
席洋点点头,“那赵家失火的事呢?为什么他们说是你纵的火?”
“我没有纵火,当时我逃命都来不及了,怎么还会想纵火?不过我走的时候,院子里那棵被雷打中的树已经着火,说不定火就是这样蔓延的。”
席洋眉头一蹙,“或许吧!或许火是这样起来的,而赵家浚正巧被你打昏,才会来不及逃出,以至于葬生火场。小猫咪,你一定很自责,自责自己害死赵家浚,对不对?”
傅容容没有回答,眼泪却一颗颗掉了下来。
他凑过嘴,轻轻吻去她伤心、害怕又自责的泪水,“不必伤心,也不必难过,更不需要自责,你没有错,你只是想保护自己和豆豆罢了,你并没有错!”
“可是如果.不是我打昏了他,他一定可以逃出来的。”
“但如果你不打昏他,那么被烧死在火场中的,可能就是你和豆豆,你想过吗?”
“我知道,可我就是……”
席洋怜宠地捧起她的脸,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别再想那些事了,也别再自责。告诉我,你离开赵家后是怎么过生活的?你又是怎么知道赵家浚被烧死了?”
“起先我并不知道,是我下山借住在一户农家时,农家主人告诉我的。还说那场火烧了很久,几乎把整座森园都烧光了。那时我就想,家浚的妈妈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因为她是那么疼爱家浚,疼爱到即使知道他已经疯了,仍舍不得将他送去疗养院医治,硬是留在自己身边。现在她疼爱的儿子被我害死了,唯一的孙子又被我带走,她怎么可能放过我?”
“所以她才不断派人想捉你和豆豆回去?甚至不惜手段向警察报案,说你纵火杀人?”
“是啊!为了躲避她,也为了不再让豆豆回到那个可怕的地方,我带着豆豆东躲西藏。”
“可是你一个人,带着豆豆,又得逃命,怎么生活呢?”
“摆地摊啊!”
席洋诧异道:“摆地摊?你会摆地摊?”
他实在不敢相信,娇弱如她,胆怯如她,竟然会扯起嗓子摆地摊?
“你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