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姐在两个男人的保护下,伤势不多,可每一条都落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可不知怎么的,大婶看她的眼神变了味道,愤怒的眼神中夹杂着仇恨,她颇有技巧的将两个男人逼开,留下珍姐单枪匹马。
“你个婊子!都是你,都是你!杀千刀的荡妇,浪蹄子!”大婶越骂越凶,两眼通红。
胳膊、颈侧,脸上的红痕火辣辣的疼,珍姐尖叫一声,一巴掌抽过了去,随后双手抓住迎头落下来的鸡毛掸子,用力一抽,同时抬脚踹了出去。
大婶的后背撞上墙壁,楼上楼下的居民全体出动,将珍姐围困在楼梯缓台上。
她不是个度量大的女人,打人后胸中畅快无比,看到围上来的人也只会得更加愤怒,而非害怕。她粗喘着,死死盯着对面一个个人。
起初谈好价钱说要保护她的两个男人,已经躲到了人群之外。他们担忧的望着金主,却不知道该如何营救。
居民开始七嘴八舌:“你怎么能动手打长辈,你到底有没有教养。”
“你们这些外来人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你们知不知道这里不能大呼小叫!李婶打你是你为你好,你不感谢也就罢了,反而动手伤她!你还是不是人!”
“给李婶道歉!否则你今天哪儿都不别去!”
兴许是一单元的动静太大了,林叔从窗户看见,隔壁单元也有人陆陆续续出来,走进了他们这个单元。
楼道里的人逐渐增多,上下被围的水泄不通。
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的脸给人造成一种错乱感,珍姐激动地心情平复了,取而代之的是害怕和懊恼。她不该动手的,她怎么可以跟这里的土着动手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