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就开始发疯了,说李哥狗改不了吃屎,管不住裤裆里的恶心东西,以前对那个女人就管不住,现在还管不住。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直接剁了。
听到这儿,宋袭出声打断,“她真这么说?”
珍姐不耐烦地抿了下嘴,“嗯。”
“那个女人指的是谁?”宋袭迫切地追问。
“我怎么知道。”珍姐的嘴顿住,细细回想道,“她好像很怕‘那个女人’,说完后她就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李哥也很凶的呵斥了声。”
“害怕?”宋袭低喃,“难道是方楠楠……”
再联想到李婶的话,难道罐子里泡着的东西是李哥的?可宋袭有种感觉,方楠楠不是什么道德败坏的女人。
他道:“你想继续吧。”
珍姐翻了个白眼,“接下来他们就闹起来了,李哥抽了李婶两耳光生气出门了,李婶在家坐在客厅啜泣。”
站在客厅里有点累,她走到沙发前坐下,“我能感觉到,从第眼起,她就很讨厌我。这种讨厌并不是没有缘由,就好像我以前得罪过她。所以她跟我哭诉的时候,我险些没反应过来。”
李婶当时喝了小半瓶白酒,哭得两眼红肿。大概是心里太苦闷,又意识模糊,居然向她诉说起自己的痛苦。
这些年她和李哥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而这切的开始,居然是因为句传言——她的丈夫出轨了。
李婶略过出轨的对象不谈,只说从那之后,她心里直气不过,故意刁难那个女人,说她偷了自己的东西。
这么愚蠢又恶毒的办法,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出来的。可她的初衷,只是想试探自己的丈夫会不会护着那个女人。
试探的结果让她灰心到极点,那天,她和丈夫吵得比任何次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