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蒋夙靠近,宋袭发现他身上属于青少年时期的稚气又少了一些,妥妥的成年男人了。嘴巴忽然被胶水黏住,所有想说的都堵在了嗓子眼。
他想问夙夙这么久跑去哪儿了,也想质问趁着他睡着突然亲他的事。
蒋夙站在宋袭面前,手里举着一只已经剥了皮,掏了内脏的兔子,“你睡着的时候肚子一直咕噜响,我猜你肯定很饿,就去抓了只兔子回来。”
宋袭看着青年翕动的嘴,脸上莫名的燥热,他含糊的嗯了一声,“谢谢。”
“怎么忽然这么客气。”蒋夙挑眉,忽然俯身说,“我们关系那么好,不分你我,再这么客气我会不高兴的。哥哥。”
最后两个字咬得很奇怪,像呢喃又像玩笑。
宋袭自己都感觉脸红了,他用力咳嗽一声,别开脸问光头,“有打火机吗?”
“有,我有!”剃着寸头,戴着骷髅耳钉的青年跑过来,他不好意思的舔舔嘴,“宋袭,你是叫宋袭对吧,能不能分给我一点吃的,我肚子也很饿。”
“不能。”蒋夙拿过打火机,走到一边拾柴打算烤兔肉。
他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三两下将兔肉撕开,用微湿的树枝穿起来,耐心的转动着好让兔肉受热均匀。
寸头摸着肚子,不敢跟蒋夙打商量。那个人长得好看,却总冷着脸。不出声的时候身上仿佛罩着一层阴霾,让人压抑、害怕,不敢逾越安全距离。
宋袭看了眼蒋夙,纠结一瞬,还是坐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