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羊角辫歪着头想了下,矛盾地说,“院长说,只要在六点前做完就行。”
宋袭:“为什么是六点?”
“因为六点后要做游戏啊。”羊角辫拖了一张凳子到窗边,刚要站上去,宋袭就把她拉了下去。
抢走小姑娘手里的抹布,宋袭说:“你去把积木装进盒子里,我来擦玻璃。”
羊角辫一动不动地望着宋袭劳动,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问道:“哥哥,你不怕我吗?我咬人的。”
宋袭冲她弯了弯眼睛,“不怕啊。”开始时是害怕的,毕竟男生被咬掉耳朵时,他就在现场。可是相处下来发现,只要顺着小姑娘来,她也有可爱的地方。
羊角辫眨巴着大眼睛看了宋袭一会儿,转头忙活自己的去了。
宋袭却开始走神。
刚才问话的时候,他注意了羊角辫的表情,的确是在他提到纸头套男孩时,小姑娘就突然失控了。这种失控不同于她听到甲乙丙丁时的害怕和逃避,那是一种更加深入骨血的恐惧。
纸头套男孩到底对她做过什么,才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应。
而男孩和传苹果的游戏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玻璃忽然被敲响,宋袭垂眸一看,是许聪明。他手里捏着一个小小的,精致的小圆球。宋袭记得,那是寸头骷髅耳钉的耳堵。
还没来得及开口,寸头也过来了,他直接从后门绕进来,摊开掌心。
上面躺着一枚变形的指环。
宋袭:“沙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