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光头也不是第一次经过这古怪的白雾,要是真的藏着什么,他哪能安然活到现在啊。想来阮来娣可能是在孤儿院里染上什么,现在才发作而已。
蒋夙对其他人怎么想并不关心,悄悄看了眼宋袭。还好,哥哥没有对那个女人表现出太多怜悯,而且在听了他的话后还放松下来。
阮来娣没办法像其他人那样隐忍伤痛,她不肯走,近乎撒泼地让所有人都留下来等她。实在是被她吵嚷得烦了,原本打算继续走的人只能被迫留下。
蒋夙坐下来,让宋袭靠着自己,“睡会儿吧。”
宋袭确实累了,他问:“你不睡吗?”
“我看着你睡。”蒋夙的手指卷着宋袭的头发玩儿,想了想,手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宋袭躺下来。
宋袭也不客气,仰面躺下,视线正好落在蒋夙的喉结和下巴处。啧啧啧,哪怕是死亡角度,夙夙也是很帅的。
宋袭自顾自笑了一下,闭上眼睛。
这一觉他睡得很沉,等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趴在蒋夙的背上。阮来娣身上的伤口愈合了一部分,可以走路了。
她怕在出去之前伤口不能全好,故意拖沓步子,每当有人走快了将她落到后面,她就开始道德绑架,说别人见死不救等等。
为了她,行程慢了许多。
寸头走在宋袭旁边,见他醒来便一脸羡慕的说:“有个男朋友真好啊,累了有人背,困了有人当枕头。”
宋袭抱着蒋夙的脖子,在他耳朵后亲了一口,冲寸头挑衅挑眉。
寸头吸了吸鼻子,苦着脸说:“恋爱的酸臭味真是够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