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运气不好,脚下打滑,从山上滚了下来,当场昏迷,一直躺到天亮。
他从地上爬起来,拖着疲惫饥饿的身体从野外来到了过道上,走了有小半天才抵达市区,然后就被一个出租车拉走了。
一上车,出租车司机就问他是不是进城打工的,是不是叫史金鹏。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司机拖着他去了医院。
说起医院,史金鹏脸色奇怪,“我被送进去的时候,正好撞见有抢救无效的人被推进停尸房,那人看着很年轻,听医生说是车祸死的。没有家人陪伴,只有两个朋友。他的两个朋友神色不是哀伤痛苦,而是恐惧。”
宋袭:“他们在害怕?”
史金鹏:“是的,害怕,浑身发抖。你应该知道,在这里,任何疑点都不能放过。所以在检查完后,我偷偷去了停尸房。里面的床都空荡荡的,只有新推进去的那架上有人。我仔细观察过那具尸体,瞠目张嘴,脖子上有一条青紫的勒痕,勒痕下方,靠近喉结位置,有几个奇怪的印记。”
宋袭想了想,绕到蒋夙背后。他抬起双手,虎口朝后,用四根手指一起掐住蒋夙的喉结,“会不会是像这样掐的?”
史金鹏醒悟过来,“对,掐痕的确是向你这样弄出来的,当时掐他的人应该就坐在后座。而且还有一点也很奇怪,死者身上的每个关节都脱臼了,下身没了。”
“什么叫下……”庞郝下意识追问。
史金鹏不耐道:“被切了。”
庞郝惊讶地长大嘴巴,“被阉了??”
妈呀,那得多疼啊。
庞郝捂住自己的裤裆,问史金鹏:“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