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乐乐闻言气得涨红了小脸,她指着云其学的鼻子叫道:“你说什么?我乳臭未干、没身材没脸蛋,只会哇哇大叫、到处乱跑?”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
这时电梯在八楼停了下来,云其学表情一凛,扯着司徒乐乐的包包就往外走。
司徒乐乐气愤地大叫着:“放开我,你这粗鲁鬼、大色狼,你想做什么?”
云其学连话都懒得说,直接拖着司徒乐乐来到八0五号房门口,“开门。”
司徒乐乐很有骨气地别过头,“不开!”
云其学咬牙道:“开门!”
司徒乐乐依旧是同一句,而且还故意拉长音,“不——开!”
“你……”云其学气得想一把掐死司徒乐乐。该死的云其瑞,把这种只会惹麻烦的鬼丫头丢给他,看他回台湾后怎么跟他算账!
他狠狠地瞪着司徒乐乐,从她有着刁钻表情的可爱小脸、细长雪白的脖子,再看到她身上所穿的衬衫和牛仔裤。突然,他伸手摸向司徒乐乐胸口。
司徒乐乐一惊,哇啦哇啦地叫了起来:“啊!你想做什么?”
云其学哼了声,手指头上夹了张卡片,那是他从司徒乐乐衬衫口袋里拿出来的。
只见他一手抓着司徒乐乐,一手拿着卡片往门缝一塞,跟着往下轻轻挪动着,不多时,门喀的一声开了。
司徒乐乐一愣,还没回过神来,就让云其学推入房里、按在墙上。
他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告诉我,是谁准你冻结我在银行里的资金,嗯?”
司徒乐乐有些生气,她指着云其学的鼻子威胁道:“放开我!如果你不放开我的话,我要叫了。”
云其学没有理她,只是冷冰冰的重复:“说,是谁准你冻结我在银行里的资金?”
司徒乐乐偏偏不吃这一套,“我就是不说,怎样?谁教你不让我工作,还把我一个人丢在大马路上,你想谋财害命吗?”
“谋财害命?想谋财害命也得看对象,像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有什么条件让人对你谋财害命?再说,我也不需要像你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来监督我拍片的进度!”
司徒乐乐快气死了,她很不客气地用手指戳着云其学的胸膛,“我什么都不懂?如果我真的什么都不懂,云先生会雇用我吗?就算云先生想雇我,但席先生和康先生会同意吗?”
提起那三个祸害,云其学就一肚子气,“哼!那三个人做事向来唯恐天下不乱,老是不按牌理出牌,他们自己都可以下海胡乱搅和,又为什么不能找一个黄毛丫头来监督拍片?”
“你——”司徒乐乐气得杏眼圆睁、头发都快一根根竖起来,“你这人真是尖酸刻薄又粗鲁无礼,还爱浪费钱,难怪云先生会找人来管你。告诉你,虽然我什么都不懂,但至少我是科班出身的、也修过会计,所以想管你这个大导演绝对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