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云其学好看,那还算是客气,正确的说来,应该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不对不对,这是形容音乐的,可是她觉得拿来形容云其学也没什么不可以,毕竟一个男人要长得这般俊美,那还真是有点不容易哪!
他的天庭饱满、下巴方正,浓密的剑眉十分有型,而那漂亮深邃的眼睛有如一潭湖水,深不见底中还透着几分危险,教人见了喘不过气来,只可惜他一天到晚戴着墨镜,真浪费了上帝赐给他一对这么漂亮的眼睛。他的鼻子很挺,嘴唇的线条十分性感,如果笑起来不知会有多好看,可惜这个臭男人不但不喜欢笑,还老是凶巴巴的骂人,真是暴殄天物。
他的头发有些散乱地披着,发丝还滴着水,看上去益发潇洒,也增添了几分落拓不羁的味道。而一身黑衣已然湿透,也因为这样,才让司徒乐乐瞧见了他那结实修长的精壮身躯。
司徒乐乐想,这男人身材好得很哪!如果脱光光去拍写真集的话,一定会大卖特卖的。
她好奇地问:“你的墨镜呢?”
云其学简单地答道:“掉了。”
“为什么掉了?你不是一天到晚都戴着,怎么可能会掉?”
“从直升机上栽到河里去,还能不掉吗?”
直升机?栽到河里去?经他提醒,司徒乐乐才想到,他们所搭乘的直升机和一架轻型机对撞。
她只记得那时听到一声巨响、有一团火球向自己冲过来,难道她已经死掉了,所以才会看到云其学拿掉墨镜、这么和颜悦色地跟自己说话?
她伸手用力地掐了云其学一下,想证实他是活的还是死的。
云其学吃痛,一掌拍掉司徒乐乐的利爪,“你干什么?会痛。”
司徒乐乐脸上浮起一抹高兴的神情,“你没有死?”
云其学瞪着她,一副看到小白痴的表情,“你不也活着?”
“我活着?”司徒乐乐伸手捏了自己一下,痛得叫出声来,“好痛!可是会痛就代表我没有死翘翘,真是太好了!不过……为什么我没有死翘翘呢?我明明看到飞机相撞啊?”
“那是因为我们在飞机对撞前就已经掉到河里去了,所以才能侥幸地逃过一劫。”
“对撞前就掉到河里去了?”
“是啊!我早该想到你这丫头又凶又瘦又只会哇哇乱叫,根本捉不住我,不过幸好你没捉牢,否则这下我们两个就真的都死翘翘了。”
司徒乐乐听了便觉有气,“我又凶又瘦又只会哇哇乱叫?也不想想是谁差点害死我,居然还敢请这种话?你……你可恶!我打死你、打死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差点死了?”
司徒乐乐抡起拳头又捶又打,云其学一个措手不及,让她捶了好几下。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忍不住吼道:“司徒乐乐,你有完没完啊?是你自己要上直升机的,我可没强迫你……”
司徒乐乐不等他说完,也跟着大声嚷嚷:“是我自己要上飞机的又如何?谁教你让驾驶飞得那么低?否则我们也不会、也不会……哇!”
司徒乐乐忍不住心中的惊慌与恐惧,终于哭了出来。
看到司徒乐乐嚎啕大哭,云其学心中泛起一股歉意。他松开皱着的眉头,伸手将司徒乐乐搂进怀中,柔声安慰道:“小傻瓜、爱哭鬼,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干嘛哭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