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军权至上,军令如山,再怎么不满,他们也不能否决军中将军的决定。本以为好好把事情查清楚,还白甘一个清白,谁知道被压进去没两天,竟然传来了一个噩耗。
白副将畏罪自杀了。
刘厚水不敢罢信地来到传信的小兵面前,抓住他的领子,“你刚才说什么,再给老子说一遍。”
小兵被吼的有点害怕,颤颤巍巍的道:“白副将在牢中畏罪自杀了。”
“畏罪自杀,你妈个屁,他根本就不可能干出这么个事,还自杀,肯定是被屈打成招,肯定是被人害了。”前面声音还很大,后面完全就是小声嘀哝。
他双眼泛红,脑子里一幕幕画面闪过,他们一起去战场,一起把命交给对方,从无数个兄弟中活了下来,爬到了副将的位置。现在将军下落不明,楚子航也是不知道是死是活。强子战死在沙场上,现在白木耳竟然也被人害死了。
虽说很伤心,但是刘厚水还是没有对军中产生什么二心,他沉重地来到牢中,准备建自己的兄弟最后一面,谁知道竟然被人拦在了门外。
好久,他黑着脸来到了张景阳的医馆,走到他面前,直接跪了下来,“夫人,白木耳没了。”说着,一向坚韧的汉子落下了眼泪。
张景阳看到这于心有些不忍,示意一旁的药童出去,“你先站起来,坐在这里,别跪着。”
“夫人白木耳没了,韩子曦太可恶了,为什么连让我见都不能让我见,木耳一定是被他们害死的,我和他一起走到这个位置,我们跟在将军身后这么多年,他不可能被判军营的,他前几天还说要回去后就卸甲归田,把他未婚妻风光娶回家,好好过日子,这才几天人就没了。”
张景阳张了张嘴,又不能说是根本就没有白甘的尸体,只能好生安慰,“赶紧站起来,这事情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白甘怎么了?”
刘厚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张景阳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