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鹤还得负责给两个不好意思伸筷子的姐姐分饭,舀出来的拌饭瓷碗还给二娘,砂锅里油酱颇多,端给了常年粗茶淡饭的蒋幼娘。蒋二娘还把碗里的红烧肉夹出来,放在蛋炒饭的碗里:“我吃些油水就好了,你吃肉。”
谢青鹤顺手全都夹给了蒋幼娘,说:“我昨日醉酒,昏沉沉地做了一个梦。”
蒋幼娘忙着把这块肉还给蒋二娘,急吼吼地扒了一口饭吃,满脸满足,并不关心他的梦,显然也不是很担心弟弟没鬼怪附身的事——如果真的是鬼怪附身,这鬼怪比弟弟可爱多了。
再者说了,只听说鬼怪吸食男人的阳气,她一个女孩儿只有阴气,不怕被鬼怪吸。
倒是蒋二娘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梦里我知道二姐姐被姐夫打断骨头奄奄一息,差一点就死了。”谢青鹤说。
蒋二娘捂住嘴巴。
蒋幼娘也来精神了:“我就说你怎么知道二姐姐挨打的事呢!竟是梦见的?这么灵?”
“大姐姐的事,也是梦里知道的。”谢青鹤暗示了蒋二娘一下。
蒋幼娘并不知道蒋元娘小产之事,谢青鹤也不能四处宣扬。挑中蒋二娘去给蒋元娘买药,是想说服蒋二娘、顺便用给蒋元娘调理身体之事,绊住蒋二娘不让她回家。
其实,蒋英洲并不知道大姐曾经小产的事,他甚至都不知道蒋元娘在李家过得怎样。
蒋元娘情况不对,完全是谢青鹤凭着蛛丝马迹推断,再借医术望切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