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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鹤顾及邱大夫的名声,连着吃了单大夫的两碗汤药,仍是软在床上喊头晕。
单大夫在蒋家吃了早饭,拿了蒋占文给的诊金,坐的仍是安家派来的马车,当即回了县上。蒋占文还是不怎么甘心,约定了再过五日,或是去接单大夫,或是带儿子去县上问诊。单大夫再三劝告,在镇上吃邱大夫的药也可以,蒋占文就是不信。
送走单大夫之后,蒋占文还得去安家拜谢,这点人情往来必然是要做到位的。
午饭之后,蒋占文还没从安家回来,徐浓登门了。
蒋二娘跟张氏一起招待夫婿,蒋幼娘是小姨子不大方便作陪,就在谢青鹤的屋里吐槽:“自打那回娘说给他做红烧肉,只给他吃了一筷子,他回回都是午饭之后才来。嘴上油都没擦干净似的,那神气就是我家的饭管饱,不稀罕你家那一筷子……”
自打知道徐浓闺房里打二姐之后,蒋幼娘看徐浓各种不顺眼,哪怕徐浓站着不动都嫌他占地儿。
谢青鹤好笑地说:“那他要是午饭之前来,你欢喜给他做饭?”
蒋幼娘哼道:“一包耗子药,药死他!”
没过多一会儿,谢青鹤听见外边院门动静,是以蒋幼娘出去察看。
蒋幼娘奔出去又着急地奔回来,凑近谢青鹤的病床前,小声急切地说道:“他要接二姐回去。说是明天初一,家里要祭拜,这事都是二姐的婆母跟二姐一起做,她婆母年纪大了,一个人做不来,非得二姐回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