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直接就打了起来,你一拳我一拳,互相控诉对方的不是。
来来去去无非是迁西侯怪罪原时安把事情闹大了,没有控制在家务的范围内。原时安则控诉迁西侯无情不慈,对自己没有尽到爱护的责任。彼此都很愤怒,打得拳拳到肉。
只是迁西侯府祖上就不是武将,历代都没有尚武的风气,两个书生打得再凶也是菜鸡互啄。
谢青鹤懒得多看一眼,拉了个小凳子在焦夫人面前坐下,说:“有一件事我不明白,还请夫人指点。您身上没有一丝修行的痕迹,仅凭一把旧如意,如何抽出了原世子的地魂?”
焦夫人冷笑不语。
谢青鹤只好抬头,看着谭长老。
谭长老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打开来,马上就有一股怪味传了出来。
谢青鹤倒是神色不变,近前端详片刻,说:“女子经血,阴沉土,还有……这是……初生婴孩的脐带血?”
这一来不止谭长老面露赞赏嘉许,焦夫人脸色倏地变得惨白一片。
“我在飞龙庵找到了这把木质旧如意,新沾上了女子经血,放在了菜园沤肥的池子里。你这眼力是有些刁毒,直接就看到了这把旧如意的底色。”谭长老说。
“这把逼出原世子魂魄的旧如意不是灵物,而是秽物。一开始就是秽物。”谢青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