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娘自己要求,用铁链把她捆起来。她不想见除了你爹之外的任何人。”
“至于,我为什么认为你死不足惜,你娘为什么处心积虑要杀了你,”迁西侯想了想,没有把话说死,“因为你的身世说不清楚。你娘认为你是劫匪留下的野种,你爹坚持你就是他的儿子。”
按说当娘的更清楚孩子到底是谁的,可大焦氏是个疯子,她的话就做不得准。
先迁西侯坚持孩子是自己的骨血,迁西侯也认为哥哥坠入情网,脑子不清楚,这事也做不得准。
如此一来,原时安身世存疑,涉及到爵位和财产继承,迁西侯自然认为他死了更好。
“如果我不是阿父的儿子,阿父怎么会为了我杀死娘?”原时安下意识地反驳。他记忆里灭有多少与母亲相关的片段,却有许多许多与父亲相处的美好回忆。爵位他可以不要,父亲不能丢。
迁西侯看他就像看个白痴:“因为你娘不是你爹杀的。她疯病发作铁链和被单绞死在一起,恰好你爹那一日不在家里,她就把自己憋死了。你不记得你娘也罢了,你爹跟你相处那么多年,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要相信他是个掳劫民女囚禁暗室的暴徒?!”
焦夫人和迁西侯的说辞截然不同,原时安的记忆一片混乱,突然就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了。
第171章 溺杀(17)
谭长老在这时候突然问焦夫人:“你不知道你家法脉来历?”
焦夫人冷笑道:“什么法脉来历?你这人真真可笑。不妨去问问,哪家的千金小姐会学……”她说到这里,突然转了话题,“害了原时安的人不是我,是他亲娘。我这些年一直保着他的命,今日只是不肯再洒血给他,难道就是我的错了?”
迁西侯也是满脸嘲讽:“是啊,哪家的千金小姐会学鬼神压胜之术?你姐不是千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