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迁西侯冷眼旁观,对此根本不在意。
“在焦夫人讲述的故事里,她的姐姐会做害人离魂的秽物,她的母亲更是精通压术,可以指点她把初次离魂昏迷不醒的原世子救回来。听起来,这就是一个很完整的血亲法脉传承,以母传女。”
谢青鹤观察着在场众人的脸色,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焦家的老夫人,世子的外祖母,已经不在世了?”
原时安领悟到谢青鹤这句话里的重点,略显激动:“外祖母已经死了六年。”
焦家老太太已经死了,无论焦夫人怎么泼脏水,她也不能从坟地里爬出来替自己辩解。
“死无对证。”谢青鹤说。
焦夫人神色冷漠,说:“我竟不知道,我娘早死了两年,也成了将我证伪的理由。”
她看着谢青鹤,嘲讽道:“你曾祖生了你祖父,你祖父生了你父亲,你父亲又生了你——就因为你曾祖父或是祖父都已经死了,你爹就不是你曾祖父的种了?你爹是外边抱回来的野种?”
当面骂人父母,这是极大的冒犯。焦夫人是故意激怒谢青鹤。
哪晓得谢青鹤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说道:“谭长老昨天上午就查实了原世子离魂之上的灵源,焦夫人将旧如意埋得再是严实,再是遥远——我初到京城不知道远近,飞龙庵是在什么地方?一个来回要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