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鹤不禁好笑:“那是谭长老的法宝,他抓了多少恶人在木牌里,拿着也是没重量的。”
听了谢青鹤的指点,焦寰反问道:“我怎么知道,你这牌牌里只有我父亲?没有别的什么人?”
气得谭长老狠狠瞪了谢青鹤一眼。
谢青鹤笑道:“您别逗他了。那枚令牌里本来就不止有焦大学士,还有焦夫人呢。”
焦寰早就知道姐姐死了,反倒是焦麒初次听闻,嘴唇微微颤抖。祖父死了,二姑姑也死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完全想不明白。
焦寰还要再说什么,谢青鹤突然一拳垂在他侧颈上,焦寰瞬息间就软倒下去。
他这么大一摊肉,倒下去都没什么声响,倒是去扶他的焦麒和原时安费了点力气——昏迷的焦寰浑身上下都是软肉,脂肪跟水一样到处流着,想要扶起来各处都滑不留手。
谢青鹤拉着谭长老转身,把他往外边带:“您就高抬贵手吧。毕竟是他亲爹,为人子者,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遭难?非要以此坐罪,也伤了人伦天理。”
谭长老被他拉着往外跑,还傲娇地数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别推我,我给他写个咒,叫他八辈儿倒霉!出门摔门槛,喝水呛喉咙,生子愚笨,生女丑陋……”
“您老慈悲,慈悲。”谢青鹤知道他嘴硬,只管推着他往外走。真要下咒,早下手了。
冷不丁听见谭长老问:“焦金举将魂魄藏在血亲之身上,本座且看不出端倪。你小子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