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鹤冷不丁被他偷袭到要害,脸都青了一瞬,忙按住他的脑袋:“你?!”
伏传无辜地看着他。
“你是无赖么?!”谢青鹤有些疼,看着胸口的水渍,简直哭笑不得,“你是没必要出面,又不是不能出面。你非要去管一管江湖上认识的小朋友家的闲事,我还能强摁住不许么?”
伏传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腰身,仰头道:“闻到酸味了。”
谢青鹤勉强忍住笑,听伏传说“酸”,他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下:“嗯。”
“嗯是什么意思?”伏传慢慢往上爬,看着他胸口残留的水渍,“大师兄,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我给你吹吹。”低头吹了一口气,又伸出舌头舔。
谢青鹤耐着性子看着他的脸,突然将他提了起来,放在膝上:“我给你松松皮。”
……
两人在观星台胡天胡地玩闹,伏传压根儿就没提起床的事。
他知道谢青鹤在入魔世界待了六十年,哪怕他自己没有这一段分别的记忆,却能对谢青鹤的渴念感同身受。夜里行事是有些辛苦,但他修为不俗,稍微休息就能恢复精神,完全有体力撑得起陪谢青鹤玩闹。
反倒是谢青鹤比他克制,到晚饭时就不肯再放纵了,把伏传抱进池子里洗干净,问道:“还写不写申饬信了?”
伏传在露天池子里泡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云朝哥哥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