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谢青鹤说。
伏传想起那枚被藏起来的尖,低头说:“是啊。大师兄知道,才会瞒着我。”
他自失地笑了笑,承认自己对大师兄做了特别过分的事情:“大师兄替我藏起了尖。我替大师兄做的,就是当着大师兄的面,在自己身上开十二个洞。我可真是太坏了。”
谢青鹤与他都没有太过深入地谈那件事,是因为那日事态紧急,无暇多说。
现在没说两句又绕回了那十二枚镇魂钉,可见这件事横亘在谢青鹤心尖,实在不能过去。
伏传抬头问道:“大师兄就没有觉得,对我有些太过纵容了吗?”
谢青鹤冷冷地说:“没有。”
“大师兄,你就是偏心。林林总总许多事,但凡不是我,换了其他师兄,大师兄早就训斥责罚他们了,唯独我,一味哄我,从不罪我。就说养鬼之事,换了一味师兄,大师兄岂能不管他?”伏传质问道。
谢青鹤拒绝换位思考:“你就是你,你不是他,怎么换?”
“如果是一味师兄呢?大师兄见他养鬼之后,也会这么好声好气说,你也有你的想法,养鬼虽不好,你喜欢也可以养着玩儿么?!”伏传非要跟陈一味杠上了。
谢青鹤被他气笑了:“他不敢养!”
这才是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