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浑身舒坦的懒虫抖开,晃晃悠悠地坐了起来,看着谢青鹤的双眼。
“我没有生气,也不介意。大师兄不必这样哄着我。”伏传说。
谢青鹤与他目光一触,眼露笑意,一把将他按在怀里,温热湿润的毛巾顺着龙骨往下擦拭干净,说道:“喜欢哄着你就哄了,非得有别的理由么?你如此受宠若惊,想必是从前我对你还不够好。”
伏传被他逗得面红耳赤,情绪也软弱了八分,眼巴巴地望着他。
“真要大师兄帮你洗?”谢青鹤低笑。
伏传摇摇头,小声说:“我的意思是,要不,就……暂时不要洗了。”他偷偷下瞥,“我还可以,大师兄行不行?”
“真会说话。”谢青鹤顺手撂下毛巾,将伏传放回榻上,“你说能不能行?”
伏传正要笑,二人都在同时听见远处的异动。
伏传即刻起身找衣裳,谢青鹤一掌推开屏风,掌风吹熄了外边留下的一盏孤灯。
三里外。
月下一只小奶猫墩墩奔跑,云朝踏空而至,一把揪住了它的后颈皮,提溜起来。
“你往哪里去?”云朝来得匆忙,身上只得半件短裤,打着赤膊,“喵喵啥,会说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