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鹤此时才抽了束发的玉簪,长发如瀑布般倾泄而下,将伏传拢在乌蒙蒙的梦幻之中。
“嗯?”谢青鹤并不主动。
伏传身在其中已然痴了,仰头望着大师兄的朦胧俊颜:“不敢劳动大师兄,小弟自己来请死。”
……这样的大师兄,哪个遭得住。
伏传想到这里,平生最得意的一件事,无非是,这样的大师兄,除了我,谁又见得着?
平时心高气傲谁都不肯哄的谢青鹤,却总是不动声色地拿美色引诱心爱的小师弟,二人私下相处时,他更是毫不避讳用小师弟最痴迷的方式进行讨好。
伏传有十成崇敬爱慕他,这么双管齐下恩威并施美色相济,痴慕之心也被硬生生刷到了二十成。
一夜春梦酣眠,世间烦恼皆消。
伏传抱着被子枕着大师兄的长发睡到天亮,醒来时还忍不住凑近了大师兄的头发轻轻闻。
大师兄的头发好香。
“哎呀!”伏传捂住被打的屁股,“做什么揍我?”
谢青鹤把自己的头发从被褥间抽出来:“非要枕着睡也由得你,睡醒了还在我头发上面滚,真当我这头发是铜浇铁铸的?”伏传在他头发上翻身滚动,还压着他的头发抬头去闻,那头皮就是火辣辣的痛楚——堂堂寒江剑派掌门真人,被小师弟睡成秃子,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