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鹤很想知道,李南风脑壳是不是有包?区区一个内门弟子,也敢指点掌门弟子行事?
“嗯,你等着。我有信过去。”谢青鹤起身去了书桌前。
柳长安闻言脸都绿了。又要送信?我又不是属鸽子的!飞鸢不累我很累啊!
偏偏他也不敢吭气,只能老老实实垂手站在厅前,等着谢青鹤写信回来。
谢青鹤写信不花多少功夫,研墨花了点时间,润笔在纸上只写了“以卑论尊”四个大字,墨迹未干就折好塞进信封,浆糊封好,连信封都懒得多写两个字,出来交给柳长安。
好在他还知道柳长安辛苦,说:“歇两天再去也不迟。”
柳长安小心翼翼地说:“是,南风师兄叮嘱弟子在杏城帮办案卷之事,恰好这两日把卷宗文书重新办妥,一并送抵龙城。据南风师兄所说,在杏城建玄女庙的旨意已经交有司商议,过几日就该有诏书下来了,若是大师兄着急,可以先选址筹备,诏书到了即刻奠基掘土。”
谢青鹤问道:“要怎么改?”
“这……若是大师兄和伏小师兄不介意,就让伏小师兄具名。”柳长安被问得心肝狂跳。
“如此说来,寒江剑派掌门弟子的尊讳就不值一文了?可以随便出现在世俗公门的卷宗之上,任人指摘议论?我看此事也不妥。”若论护短,谢青鹤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柳长安心中呐喊,这关我什么事啊,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被大师兄对面狂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