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庆绪摇头:“都不是。你若是他四人中之一,当年我们就剪除了魔患,哪里会遗恨千年?”
“那我究竟是谁?”谢青鹤问。
“你为何要把我遗留的那方小世界留在祖师像手心?”叶庆绪反问,不等谢青鹤考虑,他已给了自己的答案,“你怀疑我,不信我,却对创派祖师深信不疑。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
谢青鹤总觉得他在挑衅自己。说事就说事,搞这么多反问句是干啥!欺负老子没爽灵吗?!
叶庆绪话音刚落,谢青鹤的巴掌就啪地拍在棋盘上,震得桌上的香炉、棋篓纷纷起跳。
叶庆绪被他拍得不可思议,好好说话你发什么脾气啊?
就听见谢青鹤理直气壮地骂道:“你还想不想谈了?想谈就直说!一个劲儿地问我,问我干什么?我若是都知道了还要你来说?”对,我就是没了爽灵,就是笨。笨怎么了?笨又不可耻!
叶庆绪目瞪口呆,差一点就要被谢青鹤搞疯了。
分魂之事,谢青鹤是开天辟地第一个。此前叶庆绪绝没有见过任何分魂之人。换句话说,像谢青鹤这样走丢了爽灵,只剩下幽精和胎光变得又蠢又刁还凶蛮得理直气壮的人,前所未有!
——真正的蠢人不会有谢青鹤此刻的修为能量,谢青鹤现在就是智不配位、力量拉满的典型。
他现在虽然不聪明,但是,他聪明时留下的那缕剑气是真的很能打啊!
憋了片刻之后,叶庆绪镇定下心神,平心静气地说:“因为你是示霈祖师留在法印中的一缕生灵,在世间修行万年之后,恰好在我那一世获得真身。虽没有正式拜入宗门,却与我兄弟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