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大师兄饮酒,怎么没见大师兄抽旱烟磕丸药呢?你要赏弟子些酒水也罢了,采买烟草烟叶还弄些叫人吃了迷迷瞪瞪的丸药来做什么?哪家师长不教门下弟子学好,反而将烟酒丸药当作奖赏赐给精英勤恳之人?难不成是要专门祸害门内菁华、使下一代后继无人么?!”
陈一味这几句话说出来,李南风就知道那倒霉小弟子的命彻底保不住了。
束寒云回山之后搞了这么多名堂,次次都在试探上官时宜的底线。
要说目的,没什么目的。就是示威,宣示主权。或者说,测试上官时宜的服从性。
上官时宜明知道他故意找事也没空跟他打擂台,一直在飞仙草庐闭门不出,研究给谢青鹤疗伤治病、剪除魔患的办法——连伏传都在束寒云身边抚养,上官时宜一概不管。
陈一味认为他站住了大义的名分,就能逼迫束寒云低头,那是他太天真了。
他若是想保住小弟子的性命,就不该借此攻击束寒云,低调处置掉此事就行了。束寒云已经露出杀人凶性,陈一味依然以此攻讦束寒云,妄图使束寒云低头。束寒云会如他所愿?绝不可能。
陈一味跳出来指责束寒云祸害门内菁华,这就不单纯是内岗弟子玩忽职守的事情了。
涉及到站队问题,李南风不敢替那倒霉的小弟子说话,只能暗示陈一味去找飞仙草庐求情。束寒云也乐得去飞仙草庐找上官时宜“评理”,便跟着陈一味一起去了飞仙草庐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