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就被师叔打了一顿。燕不切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伏传忍不住挨在上官时宜怀里,哭道:“师父。”
上官时宜真以为他受了大委屈,连忙安抚他:“好好,师父醒了,事情就清楚了。”见伏传哭得伤心,他先抱着安慰了一会儿,又拿眼睛去瞪谢青鹤。
谢青鹤只是笑,解释说:“不曾挨打。弟子只问了他一句。”
听着大师兄受了责备,伏传连哭都顾不上了,连忙擦去泪水,替大师兄解释:“没有,没有。师父,弟子不曾受责。大师兄一直都很相信弟子。弟子只是很惭愧,一直不曾关心师父是否被叶庆绪所伤,还狂妄操劳师父在桑山日夜寻找仙棺,魂魄衰疲至此……弟子不孝。”
上官时宜不大习惯跟徒弟表功,被伏传说得老脸一红,岔开了话题:“仙棺找回来了?”
伏传连忙向他报喜:“师父,大师兄让文师妹传来嘱咐,让弟子暂时不要寻找仙棺。他已经从天上下来了,如今正在鬼府处置些要紧的事务,那边事了马上就能回来。”
说着,他回头去找文澜澜,文澜澜矜持地走过来,向上官时宜点了点头:“不必客气!”
伏传哭笑不得,问道:“文师妹,花。”
文澜澜哦了一声,从小包里掏出幽冥花,递给上官时宜:“喏。”
上官时宜曾经通过文澜澜的九方封魔阵入魔修行,也认识幽冥花上属于谢青鹤的字迹,对这一条信息暂时保持了信任。他还想问大徒弟为什么会在鬼府,伏传已经催促道:“师父,文师妹说,您颈上的伤处会源源不断流走魂魄,如今大家皆束手无策,还请师父自救。”
上官时宜摸了摸后颈,说:“这伤不要紧。”
谢青鹤记得很清楚,上官时宜苏醒的第一个动作是摸了摸下腹的伤处:“师父腰腹处的伤呢?”
上官时宜便露出得意的笑容:“倒是你看出来了。这处伤才是要害。不过,我已经醒来了,这伤就不要紧,待我调息两日便能好转。”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了遇袭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