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肯定挺疼的,不单屁股疼,嗓子也疼。疲劳程度就跟在主场看了场比赛有一拼。
可越是这样越不能表现出来。这可是个面子问题。
看现在项海那嚣张的样,好家伙,要是再让他意识到自己如此骁勇,邢岳就觉得自己这辈子怕是也只配年下了。
见他一直闷着不吭声,项海有些担心,又往跟前凑了凑,小声地问,“哥,你是不是挺难受的?”
“我刚才是不是太着急了?”
“对不起。”他把脑袋贴在邢岳的胳膊上。
邢岳这才转过来,把他朝怀里一搂,“打住,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牛逼呢。”
项海的脑袋立刻又钻出来,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眼睛亮闪闪的,“那我牛逼么?”
“......”
邢岳就料到会是这种结果,把他往旁边一推,“滚蛋。”
可项海马上又黏回来,一条腿朝他身上一搭,“哥,你不知道,其实吧,我也挺疼的。”
邢岳再次无语,同时又觉得想笑,就把身子转过来,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摸着他的头发,“你这不是自找的么。”
“是啊,我自找的。谁让我那么喜欢你呢。”项海仰起脸来看他。
这话邢岳永远也听不够,顿时心就软了,低下头去吻他。
就这么亲了一会儿,感觉到项海开始乱动,一只手又悉悉索索地伸到枕头底下。
邢岳停下来,就看见这小畜牲竟然又摸出一只套套,在手里攥着。
“我操??”
“你,你他妈什么时候...”邢岳的震惊终于到了极限。
“就是,刚才给你拿水的时候。”项海已经开始撕包装。
“......”
趁邢岳目瞪狗呆的功夫,项海迅速把自己武装好,骑到他身上,“哥,你就再让我牛逼一回吧,行么?”
-
尘埃再次落定。
项海又冲了个澡回来,手里拿着瓶水。
邢岳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项海蹲到床边,奉上水瓶,“哥......”
邢岳闭着眼,平静地送他一个字,“滚。”
“你喝完我再滚。”项海把瓶盖拧开,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
邢岳这才睁开眼,艰难地撑起胳膊,把水拿过来,一口气全灌了。
喝完又像忽然想起什么,掀起枕头,看到下面空空如也,这才又沉沉地趴回去。
项海抚摸着这只惊弓之鸟,“哥,起来去洗洗吧,嗯?”
邢岳继续趴了一会儿,这才爬起来,坐在床边,“小海,去帮我把烟拿过来吧。”
“酒店里不让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