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岳被他一口一个“老”的呛到窒息。
他深吸了口气,手几乎戳到项海脑门上,“你要是敢勾搭这个狗那个狗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咋的,都异地了,你还能顺着网线过来打我啊。”
“异个屁,不许异地!”
“不是你说的,异地好棒棒么。”项海就快要绷不住了。
“我那是考验你呢知道不?”
“那我也是考验你呢。”
“我有啥好考验的?”
“那我有啥好考验的。”
“......”
邢岳没词儿了,搓了搓胳膊,看着项海正暖和和地嘲笑自己,“操,把衣服还给我。”
“还你就还你。”项海马上开始解扣子。
“啧。”邢岳朝他后脑勺狠狠呼噜了一下,“还个屁。”
“走,回去。”
项海美滋滋地跟上来。
走了几步,邢岳就转回来扶他,“能走么?要不我背你吧。”
“没事儿,能走。咱们慢点儿走。”
“嗯。”邢岳就陪着他慢慢地走,“这衣服你就穿着吧,回头我再去领件新的。”
“行。”
“明天你去跟管教说老骚的事。”
“还是算了,连个证人都找不着,谁能证明我没还手啊。别回头又让我写检查。”
见邢岳还是放不下这事的样子,项海就说,“哥,别跟他计较了,现在咱们不是有更重要的事做么,别被他影响了。”
也对。邢岳叹了口气,跟着就一路叨叨着联系曲薇,还有向管教要考试信息这些事。
项海默默听着,可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办,自家的老狼狗就要过生日了。
要送他什么礼物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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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所有人照常去上班,但没人见到老骚。
第二天,倒是项海又被指导员叫了出去,问及周日他是不是被老骚等人围攻。
项海就实话实说了。
指导员听了倒也没追问什么,也没有叫他写检讨,只是做了详细记录后就让他回来了。
当天同样没人见到老骚。
第三天晚上,耗子勉强忍到新闻联播结束,就把小板凳一踢,朝监舍中间一站,叉着腿大声宣布,“你们知道不,老骚完犊子了!”
果然,这事除了他没人知道,气氛瞬间被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