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非把这事掰扯清楚不可。
项海深感无语。
“说啊!”
“...正厅级?”
邢岳紧咬了下嘴唇。
“泥石流级?”
“......”
“PH值等于0的强酸级?”
“你他妈...”邢岳终于忍不了了,又撸起另一边袖子。
这时,会议室的门锁“喀”的一声被人拧动。
项海瞬间弹到两米开外,标枪一样扎得笔直,同时抹脸整理好表情。
邢岳也赶紧把撸起的袖子又放下。
沉寂了几秒,门被推开,徐枫迈步走进来。
“咳。”他看了眼中间隔着八丈远,表情做作的两个人,踱到会议桌边,拉开一张椅子,又指了指对面,“都坐吧。”
俩人赶紧过去坐下。
“你们...怎么样,”徐枫点起一支烟,目光掠过项海红通通的眼眶,还有邢岳一边肩上明显的潮湿,“在这,有没有啥困难?”
“报告徐局,我们挺好的。”邢岳说。
“没有困难。”项海跟着说。
“哦。”徐枫依次看着他们,晃了晃手里的烟盒,“真的不来一根儿?”
“徐局,您就别诱惑我了,好不容易戒的。”邢岳笑了笑。
“我也是。”项海附和。
徐枫就放下烟盒,把烟夹在指间,“你俩...今后有啥打算?”
“项海准备去上学。”邢岳回答。
“邢哥也是。”项海补充。
“啧,”徐枫终于皱起眉,“你俩怎么回事,连体人啊,干啥非得都摽一块儿?”
之前还在分局的时候,周勋就曾经遮遮掩掩又扭扭捏捏地暗示过,说邢岳就是因为项海才故意把袁国平打了进去的,还说这俩人是比有血缘关系还亲的那种亲戚关系。
他知道周勋这人爱八卦,当时也没往心里去。可现在亲眼见了...
“没连着...”邢岳挥动手臂,切割着他和项海之间的空气,表示他们不是有丝分裂出来的,“没摽一块儿。”
“是啊徐局,我们上不同的大学。”项海也跟着解释,不过马上又补充一句,“但我们不异地。”
“不是,”他舔了下嘴唇,赶紧找补,“就是,碰巧在一个城市的意思。”
邢岳瞥了他一眼。
徐枫猛掐鼻梁,表示疲惫,“行了行了,抓紧时间说正事吧。”
说完又转过目光,“那啥,项海啊,你可以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