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吭声,镇西侯府上上下下兴高采烈,觉得自己占了上风。
什么同谋,肯定是诈他们。
容靖看了一眼神色平静的宁知微,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请李太医和王太医。”
太医们还在内室会诊,还没有研究出一个具体方案,对病情有不同的看法。
“两位太医,世子夫人为何昏迷不醒?”
“这……”两位太医相视一眼,面有难色。
镇西府夫人的心悬在空中,紧张不已,抢着说话,“自从宁家出事,文茵就受不住打击病倒了,缠绵病榻多时,之前太医诊断是哀恸过度,伤了五脏六腑,五情皆伤,这都是有医案可查的。”
这是提醒,也是警告。
要知道,之前特意请了好几位太医,都是一样的说辞,记录在医案上。
他们如果现在推翻之前的判断,等于打自己的脸,几十年的声誉都不要了。
容靖何等聪明之人,自然听出来了,冷冷的看了一眼,“你这是威胁,我有理由怀疑你的话不可信。”
不等她反驳,他看向其中一人,“王太医,怎么说?”
王太医是第一次为宁文茵诊治,但,他的师弟已经来过几次,哀恸过度一说是师弟第一个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