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劲好大,肱二头肌一定很发达,我认识的一个拳击手朋友就是这样。”查尔斯笃定道:“我没猜错吧?”
“不,他可是大画家,手是用来作画的。”沈与星转头看他,语气自豪:“难道你不觉得他的手就像是艺术品吗?”
查尔斯:“……”
并不这么觉得,他的手都快断了。
谢绻察觉沈与星在和查尔斯说悄悄话,桌下的手伸过去,捕捉到了沈与星放在大腿上的手。
沈与星转头看过去,小声问:“干嘛?”
“在说什么?”谢绻的指尖在他手掌心挠了挠。
沈与星觉得痒,下意识挣动了两下,反而被越握越紧。
他想起查尔斯说谢绻是拳击手的事,忍不住笑了,在谢绻耳边道:“查尔斯说你是拳击手。”
谢绻挑眉:“你承认了?”
沈与星笑嘻嘻道:“没,我夸你来着,说你的手是艺术品,只用来作画的。”
“只作画?”
谢绻的尾音慵懒,微微延长,不知为何落到沈与星的耳中,又带上了另一层色彩。
沈与星的记忆立刻被调回那天晚上,谢绻那双精致漂亮的手握着他的画笔,在白纸上肆意描绘的场景。
谢绻甚至还低哑着嗓音问他喜不喜欢。
想到这,他的脸迅速烧灼起来,把手从谢绻的桎梏中挣脱:“对,只作画。”
谢绻笑了笑,没再逗他,看他脸红,递了杯水给他降降火。
沈与星瞥了一眼,勉为其难地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