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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茑有些郁闷,他在考虑怎么和李初平开口。
他和这位以前的都尉府,现在的司空府暗谋头头,一直处于一种很奇怪的关系中,互相欣赏,互相防备,互相倚托。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防备什么,反正就是下意识的感觉此人很危险,所以不自觉的不愿靠近。
相信李初平对他的感觉也是一样。
以他入道以来的经历来看,除了进入司空系都尉系统外,好像也没有第二条路好走,这一点上锦城的老人都知道。
但两人偏就谁也不先张嘴。
李初平开口邀请,他也就顺势应了;他主动投靠,李初平也断无往外推的理由。
但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结果本来上境通玄时就应该加入都尉府的他一直蹉跎至今,不着天地的拖着,成了一个哪也不靠的孤魂野鬼。
已经通天二重境的修士了,竟然还没挂靠在三府之一,也是全真教中少有的异数。
是低头服软?还是为了那可笑的骄傲?
他也有些困惑,好在时间还多的是,大可以在心平气和下做出决定。
先把玉京藏剑楼中自己需要的功术剑法搞通透了再说。
不太顺利,而且这种不顺利好像还能传染?
近几日南院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莺莺燕燕的,还有丝竹锣鼓之声;本来像这样的动静是不可能影响他的修行的,好歹是通天境修士,这点嘈杂都不能忍受,那还修什么道?
但人在心情处于低谷时对周围环境往往格外的敏感,只是这种程度的嘈杂还不足以让他开口驱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