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正行往后一靠,双手枕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韩天罡这次遭人暗算,被人架上金丹」
候茑急忙打断他,「师叔可不敢乱说!是他自愿,为护道友,这样的情怀值得提倡,值得宣扬,咱们可不能冷了英雄的心。
于正行戏谑道:「自愿?和唐衍一样的自愿?这就奇怪了,为何这些人一见你就改了性子?
嗯,我又没说你,你那么紧张做什么,难不成是做贼心虚?道门一贯内讧严重,彼此拆台,是他那些道门师兄弟做的也未可知?不要什么都往自己身上套,让人一看就是心中有鬼,自然不自然的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候茑知趣的闭嘴,知道再说下去会越发的不堪,这老东西百多年经历,人生丰富无比,很多事其实也瞒不了他。
于正行难得看这家伙出丑,也不为已甚,以后还指望这家伙拉磨呢,不可催逼太急。
「好了,别人的事就不多说了,你需记住,万事可一可再不可三,哪怕你一丝破绽不露,在修真界又哪里讲究什么证据了?
下一次这种事你还在场,那就是百口莫辩,便不是你也是你。」
候茑点头受教,于正行爽过之后心满意足,「好了,事情做的不错,那些细枝末节不提也罢;我没指派过你,你现在也不是我的手下,就是这样。
嗯,这地方你不宜久留,太扎眼」
候茑如蒙大赦,深深一礼,转身就走,却被于正行喝住,「就这么走了?不留下什么话?「
候茑苦涩道:「以后师叔但有所指,弟子一定鞍前马后,竭尽全力」
这都什么事!他奔波,他卖命,他奉献,最后好像反倒是他欠了人情?这故事是怎么玩的,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反思一下,否则未来的日子就没法过了,有于正行李初平这些老女干巨猾的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