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沉默后，张知鹤却轻轻笑了一声，“上次不该将你变成小猫咪的，应该把你变成小狐狸，小家伙精得很。”

“我如果不聪明，能成为现在的第一名？”姜遥哼哼出声，“你这位榜上第一现在不也屈居第二了？”

“是啊，谁能不经遥遥的允许把遥遥压在下面呢？”

姜遥：“……”

这句话听起来不太对劲啊。

不过张知鹤见好就收，发现姜遥的脸色有一丝微妙变化的时候，就立刻转开了话题，“遥遥想的没错，我也希望能成为你的领路人呢。毕竟作为前辈来说，他们都不如我有经验，不是吗？”

“确实，你都进两次监狱了，他们都还没进去呢。啊对，贺微微也不过刚刚进去，都比不上你。”姜遥煞有其事地点头。

张知鹤知道他在故意说反话，但也不恼，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正因如此，我才能帮助遥遥，教你怎么样才能不进监狱啊。遥遥，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姜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粲然一笑，“好啊，不过为了公平起见，你也得和他们一起竞争呀。”

……

根据张知鹤的安排，姜遥的第一个导师是傅明琛，他们的首次见面定在附近一家保密性很好的茶室里。

姜遥本以为这一次只有他和傅明琛两个人，到了那儿才发现张知鹤和虞景都在。

苏淮光好像是因为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暂时不能出来。

虞景依旧是当初那副冷淡的禁欲模样，却在看见姜遥的那一瞬间有些不自在，他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张知鹤淡淡一笑，“我们是来确保计划正常进行的。”

简而言之，防止傅明琛作弊。

傅明琛半点眼神都没分给他们，他一把抓住姜遥的手，眼神温柔，唇角的笑容难得不是假笑，“遥遥别管他们，将他们当成空气就好。真是抱歉，和你的约会竟然还有别人在场，不过遥遥你放心，很快就不会了。”

他唇角的笑意温柔可亲，但是说到“很快就不会了”的时候，语气却有些阴森森的。

姜遥：……还是一如既往地变态。

姜遥还没有动作，虞景的眼神就冷了下来，手边沏茶用的工具镊子唰地像武器一般刺向傅明琛的手臂，若不是傅明琛躲得快，当场就能酿成事故。

“谈正事就谈正事，不要动手动脚的，还有 这可不是约会，你可不要自作多情让遥遥难做。”

傅明琛冷笑一声，“我的事轮得到你来管？我们可是说好了不要互相干涉。”

“我们说的不干涉，指的是导师的计划，你抓着遥遥的手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这也是我计划的一部分，不行吗？”

姜遥听了会儿他们的争吵，唇角的笑意渐渐淡了，他靠着椅背，将头发丝撩到耳后，“哎，你们再吵下去，我就回去了。”

傅明琛和虞景的动作都顿住了。

“如果你们所说的计划就是这样，那也太无趣了，我可不奉陪了哦。”

傅明琛的神色一变，“当然不是，遥遥你别生气。”

虞景见状也按捺住了内心对于傅明琛的不满，毕竟这次遥遥生气的话，不仅是傅明琛的计划告吹，他们想要成为姜遥领路人的计划都会全部破碎。

这可不是他们希望见到的。

两人不再争吵后，事情的效率很快就变高了。姜遥手里拿着傅明琛交给他的道具，好奇地盯着瞧，“这就是你对付傅远的道具？”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