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婉自然无条件站在陆离这边,数落起俞安雨:“你还好意思问?你看看几点钟了,让你早晚浇花,离离都给你浇完了你才醒!”
俞安雨当然最舍不得,有些自责:“怎么不叫我起来浇呀,明天一定要叫我!”
柳婉婉当然看到了俞安雨胸口的草莓印和咬痕,怕陆离害羞,就假装没看到,面不改色吃着早餐,陆离皮笑肉不笑,答应着俞安雨:“好,你先上楼去穿衣服,洗漱好再下来吃早餐。”交代完又补充道,“快点。”
陆离话里的警告和催促意味很明显,俞安雨这才猛地惊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傻笑起来,凑到陆离耳边说:“宝贝,我要给妈告状,你咬我。”
陆离的耳朵立刻就红了,转过头瞪俞安雨,俞安雨调戏成功,见好就收,乐呵呵地站起来,蹦蹦跳跳上楼了。
两个孩子难得回白云,刚好黄屿柠也在休年假,柳婉婉就在白云大饭店订了两桌,晚上一家人聚一聚。
下午俞安雨就去把庄明溪和庄薇接到家里来,陆离陪长辈们打麻将,用他聪明的脑瓜子推测出三位长辈需要什么牌,再假装毫不知情地点炮。
俞安雨和俞侃谈完话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刚结束一局,柳婉婉和庄明溪都乐得合不拢嘴,陆离一炮双响,他转过头看向俞安雨,装可怜:“妈和外婆好强啊,我打不过她们。”
俞安雨可看不得自己老婆被欺负,立刻冲过来撑腰:“怎么回事儿啊,你们一群长辈,怎么欺负人啊!”
柳婉婉有些得意:“牌桌上怎么能叫欺负人呢?”
俞安雨输不起:“是是是,不叫欺负人,反正今天最后一次了,以后你再想离离陪你打牌,可不能了!”
柳婉婉一听就急了:“你算老几啊,凭什么不准离离陪我们打麻将?”
坏笑只在陆离脸上停留了一秒,他立刻摆出委屈的模样:“我们家都是他说了算的……”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在家里没有话语权受欺负的小媳妇模样。
俞安雨和柳婉婉大眼瞪小眼,不明状况的庄明溪一时也没有说话,空气有瞬间的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