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麻痒,愉悦,疼痛,然后是更加强烈的愉悦。

背后布料的柔软变成了胸前的,然后背上又感觉到冰冷坚硬,有那么几瞬间他感觉到只有大腿后外侧是接触着同样热度的人类皮肤。

他被怀抱着,依稀感觉到那是个男人。

他忍不住呼唤出声那个从不敢叫出口的称呼,所有的声音和动作静止了一秒,然后他体会到了能列到极致的愉悦。

等他终于清醒着睁开眼睛时,只觉得口中腥臭,浑身疼痛不已,身后某个不该在醒来时有感觉的部位胀痛得不行。

他的手腕上缠绕着一根红色的线,另一端连接在床头,但没有绑的很紧。

脸上黏糊糊的,身上到处都是黏腻恶心的。

一些可怕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浮现,他惨白着一张脸干呕起来,抬起头时看到了那面镜子。

镜子里的人他不认识了。

浑身斑驳脏污,头发结成了缕,嘴唇艳红发肿,脸色苍白但双颊却是怪异的红。

突然门那传来响动,是锁头被打开的声音,他忍着身上疼痛迅速缩到沾满污渍的被子里,惊恐地看着那边。

男人似乎心情很好,提着两瓶平时想都不敢想的酒,哼着小调进来了。

男人看到他后嫌恶地瘪了瘪嘴,然后立刻换上一幅笑。

“醒啦,快去洗洗,我把这收拾收拾,晚上还有人来呢。”

他听到男人的话后不可置信地僵硬住,连男人走到他面前时都没反应过来。

“快去!!!”

男人看他半天没反应吼了一声,他下了一跳,多年来的条件反射让他不敢再多想,赶快冲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

水是冷的。

他并不在意。

他慢慢地蹲下去,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这种事情似乎有了第一次以后,就不会再停止。

刚开始他反抗过,但是被男人有史以来最严重地殴打过一次。

那个女人看到他的模样拒绝带人来后,之前的钱很快用完了。

男人确实不再打他。但是会当着他的面掐死他曾经被天天打骂时喂过的狗,拧断刚破壳小鸡的脖子,用老鼠药毒死流浪猫再把血琳琳的尸体扔到他身上。然后在他最恐惧的时候把他关进透不进一丝光线的房间里。

他惊恐地尖叫,最后跪着求男人不要继续了,他会听话的。

他不想在醒来时看见动物的残肢,更不想被泡在它们放干的血水里后,被男人逼着吃饭、咽下那些肉。

他变得越来越麻木,不再反抗。从一开始天天被灌药,到后面在男人的注视下就自己喝下去、抹上去。

塞进男人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多,但这个地方从没变过,外面看是隐蔽、偏僻的角落破屋,但里头的装潢精美舒适,器具应有尽有,简直完美。

唯一用在他身上的钱,是买了各种昂贵的养护品和化妆品,以及花样更多、质量更好了的各种物件。

男人还是会喝的酩酊大醉,抽烟抽得牙齿发黄,只是喝的变成了价格不菲的酒,抽的烟变成了雪茄。除此之外,男人还重新找到了乐子,天天泡在女人堆里,不怕自己哪天就烂死在里面。

某天男人回来时,他走过去替男人换鞋、拿酒。

男人觉得他异常听话,在得知今晚来的是个出手阔绰的人后高兴得喝了一杯又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