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轻嗤一声,“有也不想告诉你。”
顾立春道:“你不说我就睡觉了。”
陈禹沉默一会儿,说道:“消息很长,得说很久,今天我很累。”
顾立春:“那就长话短说。”
陈禹:“……”
陈禹见顾立春就是个榆木疙瘩,也懒得再暗示他,直接了当地提要求:“我的房间没收拾好,我想跟你挤一晚上,慢慢说。”
顾立春毫不留情地拒绝:“我性子独,不习惯跟别人挤一张床。”
陈禹微怒:“连我也不行?”
顾立春:“你更不行。”
陈禹气得半晌没说话。
顾立春理直气壮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有提出要求的权利,我也有拒绝的权利,因为别人正当的拒绝而生气,就是不讲道理。”
陈禹忍着气道:“我没生气,我一点也不生气,要不是我的房间没收拾好,你以为我愿意跟你挤一起啊。”
顾立春笑而不语。
陈禹自己平息了一会儿,接着说正事:“我说的是关于你身世的消息。我秋收时在地里干活,听到有人议论你们家的事,我把你被捡的那一年发生的事仔细捋了一遍,又顺便调查了一下,加上我自己的推理,我得出了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