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立春不动声色地回答道:“陈洁同志思想觉悟高, 工作能力过硬, 谦虚、低调、勤恳、敬业,是个难得的好同志。”
谢宣继续追问:“我听说陈同志在你们村插过队?”
“是的。”
谢宣又说道:“你今年十七是吧?陈同志已经二十三岁了吧?”
顾立春皱着眉头道:“我们俩的年纪跟你有关系吗?你所说的私事就是问别人的私事?”
谢宣冷笑道:“顾同志, 据我的观察和推理, 你看上去对陈洁很好, 可是又不和她正式处对象,你也不大可能娶一个比你好几岁的女人, 我觉得你应该把话说清楚, 让她认清现实。”
顾立春都被谢宣气笑了:“谢同志,你是喝河水长大的吗?管得可真宽。”
谢宣义正词严:“我是党委的人, 我有责任和义务关心职工的思想情况。”
顾立春道:“我觉得还是由朱书记来关心比较合适, 你还是好好提升一下自己的思想觉悟吧?没有金刚钻怎么揽瓷器活?”
顾立春突然想起陈洁的话,说谢宣让她感觉怪怪的,现在对方的举动更让他坚定了以前的猜测。
他试探道:“谢同志, 你该不会是对陈洁同志有意吧?”
谢宣面带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对她有意?她连这都告诉你了?”
顾立春用同情怜悯的目光看着谢宣,感慨道:“谢同志,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你心里都没有点数吗?你都不照镜子吗?你这样一个破碎阴暗、盲目自恋的你怎么能配得上陈同志呢?”